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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以具体一点吗？”

    “具体一点……emmmmmm……我记得他当时说什么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个体，在做正确的事情，而当他做完那些事，他就会以自杀谢幕，差不多就是这些。”

    卓知雯身旁放着一个记录仪，上边标记记录完成，然后卓知雯又问道：“好的，那您是否还记得自己在昏迷后发生的事情？”

    关德厚也不是傻子，组织把他叫回来，审讯是假，帮忙才是真，可很显然，这个忙没有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问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一些很重要的，必须要重新核实的问题。”卓知雯看着关德厚，神情冷漠。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不是李绍安亲自来问我，反倒换成了你这个小辈？”

    卓知雯笑了笑：“我知道前辈在国安处的影响力很大，和李处长也是旧识，但现在我是这件事的主要负责人，由我来处理，应该没什么不合规矩的吧？”

    关德厚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，抬头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道：“没人说你不合规矩，我也不是在这跟你倚老卖老，而是很好奇，组织到底需要我做什么？又或者说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卓知雯知道瞒不住，也没打算隐瞒，便回道：“前辈的嗅觉很敏锐，我们找前辈回来也的确不只是为了处理您在徐州闹出的事情，事实上……就算没有那件事，我们也会主动上门来请前辈出山的，只是很巧合的，两件事合并在了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那按你的意思，让我儿子去南极只是个意外，你们真正的目的是让我回来帮忙？”

    卓知雯闻言却笑了一下，有点不屑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前辈只回答对了一半，我们的确需要和前辈核实一些问题，但至于需不需要您的帮助，这要看上级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关德厚明白了，但他还是感觉自己已经掉进了泥潭，现在就算想脱身，也不太可能了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，对组织我没什么怨言，所以我会配合你的核实，但也请组织不要把我当贼一样来防着，起码也给老兵一点足够的尊重。”

    卓知雯点点头，但她还是很轻巧的绕了回去：“尊重是当然的，不过我知道的也不是的很多，如果您真的好奇，还是等李处长来为您解答吧。”

    关德厚无话可说了，这丫头球技不错啊，绕了一圈，又回到起点了，

    “那行吧，你继续。”

    卓知雯低下头看着文件，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您在报告中提到对方的实力和装备都非常强大，您被打倒后，敌人曾打算杀了您，但是AOA的主谋阻止了手下，然后您的就昏迷了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关德厚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您是否记得昏迷后的事情？”

    关德厚没说话，而是一脸莫名的看着卓知雯，那意思：‘你傻啊，昏迷了还能记得事情，那还叫昏迷？’

    卓知雯也觉得这种问法很奇怪，但看了文件后边提到的东西后，她就不得不这么问了，因为……关德厚极有可能在报告中撒谎，并隐瞒了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“您这幅表情……是在说您不记得了吗？”

    关德厚一耸肩：“我倒是希望自己能练成昏迷后还记事的本事。”

    卓知雯点点头，然后从文件里抽出一张照片起身递给了关德厚，并说道：“那这张照片您作何解释？”

    关德厚接过照片一看，脸色就变了，变得极其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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